他的紧张不是装出来的，是真的每一根神经都在担忧。阿杰红着脸，低头沉默，他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。

李维凯是天才，记忆力超过常人，他看一眼文件夹就知道里面的内容。拍完照他们就走，冯璐璐就算报警也得有证据不是。

小杨摇头：“石宽咬死不认识程西西，说是他带人走错了房间。程西西的律师已经来了，要按程序把她带走。”“蘑菇汤也太鲜了吧。”

冯璐璐愣然，他怎么知道她的打算……想起来了，刚才是白唐给她做的笔录，她把前因后果说得很明白。但他只是垂眸沉默，看不清他心里在想些什么。

“我认为选择权应该交给璐璐自己。”洛小夕说。“不是吧，陈先生这些年来害过那么多人，如今只看到一把枪，你就吓成这样了？”

他这样子把冯璐璐也弄紧张了，“李维凯，难道我还有更多不记得的事情吗？”他实在太用力了，她有点喘不过气来，但她每挣扎一下，他就更加用力。